韩遂解释道。
既然他想跟云州和解，那就要坦诚以待。
原来是这样！
蔡瑜恍然大悟。
既然王莽是商家的人，也算是短暂的成功了。
商家和阴阳一系！
蔡瑜愣了一下，她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。
难道……
这丫头立即意识到了一个问题。
其实大汉也不是连续的，期间也出现过一个新朝。
她脸上露出了苦笑。
接下来的事情也不用说了，蔡瑜自然也清楚。
儒道法已经成为了大汉的支柱，几个已经没落的流派想要推翻他们十分的困难。
另外这三家已经成为了朝廷统治的根基，想要根除他们就要先推翻朝廷。
但是要推翻朝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如果赤霄准备了五十年，那么这个机会在韩遂出生之前就开始实行了。
见到蔡瑜把话题扯到父亲韩遂身上了，韩娥抿嘴笑了笑，没有接茬。
她虽然大大咧咧，但却也有些心机。
“姐姐，赤霄的事情我不方便告诉你。不过有一点你猜得不错。赤霄的大本营就在西凉。”
果然如此！
韩遂淡淡一笑，
应该不是，她们糜家跟阴阳一系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就是一个误会。
甄脱？
也不是，现在的甄家子弟已经完全融入了云州的军队中去了。
那应该是谁？
蔡瑜忽然有些抓狂了。
什么？
听到这个消息，蔡瑜忍不住大吃一惊。
商家混在郭嘉的身边。
他们想干什么？
取而代之吗？
蔡瑜淡淡的说道：“王允李儒不也是你们的人吗？要不是董卓的人拼死一击，整个天下恐怕就都是赤霄的了。”
的确，在长安的是，赤霄险些就成功了。
姐姐不要说了！
韩娥摇了摇头，道：“为了培养一个王允，我们赤霄在晋阳花费了三十年的时间。为了这一次政变，我们足足准备了五十年。五十年啊，人生有几个五十年。可惜最终还是失败了！”
可惜！
她摇了摇头，道：“王莽不过是昙花一现，商家自此也都绝迹了。”
刘秀当上皇帝之后，立即把王家斩击杀绝，商家似乎已经完蛋了。
非也非也！
韩遂摇了摇头，道：“二小姐有所不知，商家没有绝迹，仍然有人活跃在当世，甚至是大将军的身边。”
她心中忽然一动，道：“你的意思是王莽？”
不错！
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，韩遂缓缓的走了进来。
他早就在外面了，等到蔡瑜提问的时候才走了进来。
“王莽一家就是商家一脉，他们能够代汉我们几家也出了不少力。”
“如果不是董卓的余部，你们或许已经成功了。”
蔡瑜歪着头问道。
不不不！
韩娥急忙摇了摇头。
“其实商家和阴阳一系早就成功了。只不过他们没有维持太久。”
蔡瑜点了点头。
当初她就有这个怀疑，所以才亲自前来西凉调查此事。
“姐姐是云州的情报头目，自然也知道赤霄的底细。赤霄就是昔日的纵横一系。跟兵家商家一样，都是出自鬼谷。自诸子百家兴起后，历经了许多磨难。秦始皇焚书坑儒，法家当立。汉初崇黄老之学，道家再兴。一直到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，儒家成为至高。以后数百年的时间一直都是儒家至上，道法并存的局面。其余自然也都沦为了异端学说。”
韩娥侃侃而谈。
“为了活下去，鬼谷一脉有渊源的商家、兵家、纵横、阴阳都暗中约定，有生之年一定要脚踩道法，手撕儒家，重现百家辉煌。可惜……”
这是韩娥忽然开口道：“贞姬姐姐，我父亲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，只是想说明我们赤霄并不是大将军的敌人。也不愿意以大将军为敌。其实我们两家可以取得合作的。”
合作？
蔡瑜仔细看了父女二人几眼，然后冷冷道：“你们以为我会相信吗？”
她的确不会相信韩遂会这么好心。
二小姐！
不行！
云州可是郭嘉的基业，蔡瑜也不能容忍落到别人的手中。
是谁？
蔡瑜握紧了拳头，脑子里闪过一个个的身影。
糜贞？
见到韩娥毫不掩饰自己赤霄的身份，蔡瑜忍不住有些惊奇。
很快又有些释然了，自己已经成为了阶下囚，想要回去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他们把赤霄的消息告诉自己又有什么关系。
呵呵！
蔡瑜忍不住笑了笑，道：“想不到你们倒是沉得住气，五十年的时间。你父亲恐怕才四十多岁吧？赤霄果然出自西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