涨完以后,她的心中升起了万丈激情来,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聂向松给抢到手。
带着这股子劲,眼泪就不由自主地从她眼眶里滚落出来。
虽然这个眼泪并不是伤心的眼泪,但脸上挂着泪了,总会看着有几分可怜。
夏山美仔细看了看闻彩静的脸上表情,
夏老太:“你爸还没有来。”
闻彩静:“他忙着呢。不过,他肯定会来吃席的。”
夏老太想了想,点点头,说道:“行吧,我们出去吧。”
闻彩静兴高采烈地就要去开门,夏老太却拦住了她。
闻彩静不解。
亲友们纷纷附和,还说闻彩静简直比茅坑里的屎尿都还要恶心。
站在房间窗户后面,正在悄悄偷听的闻彩静:“……”
她气得脸色都铁青了,回头对夏老太、夏山美说道:“你们都听见了没有?他们竟然说我比茅坑里的屎尿都还要恶心!呵呵,这些人呀,可真会见风使舵,在夏瑶没有嫁给表姐夫之前,他们只会说夏瑶样样都不如我,连我脚底上的死皮都比不上。”
夏老太:“人都是这样现实的,等你把聂向松从夏瑶的手里抢走,这些人就会继续夸你,奉承你了。”
闻彩静:“啊呸!这些人的夸、奉承,我才不稀罕!”
但做出丑事的人又不是她,她凭什么要替闻彩静隐瞒?
何况,在寿宴,在夏老太她们没有从房间里出来之前,让亲友们知道闻彩静的“丑”,也更有利于分家。
夏瑶:“你们竟然都知道了?我也没有想到,闻彩静会这么不要脸,明明小时候大家都夸她懂事乖巧的。”
这个“大家”当然指得是眼前这些曾经奉承过闻彩静的亲友们。
亲友们的面色都有些尴尬。
在夏瑶没有嫁给聂向松之前,她就是家里的小透明。
亲友们从来不会注意到她。
他们只会围着夏山美、闻彩静打转,用各种恭维话奉承着她们,有时候甚至会故意贬低她,借此踩着她夸赞闻彩静。
这会儿,亲友们这样热络地围着她,对她说着各种好话,夏瑶除了不太习惯,还更加深刻体会到了之前时候她对赵玉兰说得那句话,那就是人都是现实的,谁的日子过得好了,地位变高了,曾经再怎么不好相处的亲友也会变得和蔼可亲起来。
“夏瑶,从小我就知道,你是个有福气的。看看,嫁得男人多好呀!不仅是年纪轻轻的团长,对你还这么的好。”
夏老太点点闻彩静,“这么出去怎么能行?”当着闻彩静的面,挤出了几滴眼泪来,“我们得要让这些亲友们知道,这几天我们都受了多大的委屈,又为什么要在我的六十大寿上,突然主动提出要分家。”
闻彩静恍然大悟,她跟着重重点头,说道:“对!我们得要让这些亲友们知道,我们在这几天里都受了什么委屈。”
只不过,闻彩静到底年轻,不像夏老太那样,很快就挤出几滴眼泪来。
夏山美过来,教她说道:“想想你如果没有成功把聂向松勾到手,外面的那些亲友们将会怎么对你,说出来的话肯定会比现在更难听,那个时候你会非常的惨,不管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,甚至还会用唾沫啐你,用屎尿泼你。”
闻彩静听完以后,怒气值是蹭蹭地往上涨。
夏山美:“那你总得稀罕当聂向松的团长夫人吧。”
闻彩静:“那是当然!表姐夫只会属于我!”说着,也连连催促着夏老太,“外婆,我们现在就出去吧,再不出去,这些人还不知道要再说什么难听的话。表姐夫就在旁边听着呢,如果他听进去了怎么办?那我还怎么当他的团长夫人?”
夏老太走在闻彩静的身边。
她掀开窗帘的一角,往外面看了看。
闻彩静:“外婆,不用看了,亲友差不多都已经来了。”
不过,他们也不敢埋怨夏瑶,觉得她给他们没脸了,毕竟夏瑶现在可是他们巴结的对象,但这事总得有人来承担,这些亲友们互相对视一眼,非常默契地把矛头指向了闻彩静,“嗐,她小时候看着是挺懂事乖巧的,但谁知道,这都是她装的,硬生生把我们都给骗了。”
“对呀,闻彩静太会装了,从小就会装,我们没有跟她真正的相处过,当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性格。”
“这个闻彩静,也算是上梁不正,下梁歪了,她妈也不是挺装的?生出来的女儿也这样的装,也不算稀奇了。”
“夏瑶,你放心,等下闻彩静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,如果她敢勾引你家的男人,看我怎么狠狠怼死她!”
夏瑶:“你们这样的,才算是我真正的亲戚,闻彩静这样的表妹……哎,太恶心了!”
“是呀,你那个表妹闻彩静压根就比不上你,她就没有你这样的好福气。”
“我听说,她还想撬你的墙角?呵呵,真够不要脸,跟她妈一样的不要脸!”
“你放心,如果闻彩静敢这么不要脸,只要被我看见了,我肯定会帮你狠狠地怼死她!”
闻彩静想要撬她墙角的事情,是夏瑶让赵玉兰透露给这些亲友们知道的。
虽然大家都说家丑不可外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