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依雯心不设防,她压根就没拿成隽当外人,她和成隽很亲近,甚至比起她自己那些哥哥们,还要更亲几分。
成隽眼底划过一抹思忖之色。
他有个猜想,但这话……却不太好说。
……
等下午的时候,沈依来到成隽这边。说起来也真是挺奇怪的,其实也没啥大事,但她就是想往成隽这边凑。
她随口提了提刘雁子这事,成隽一副清俊疏冷的模样,但闻言却笑了笑:“按你们的猜测,确实很有可能。但可惜的是……”
刘雁子已经被沈运河撵走了,如今已经回刘家了,鞭长莫及。
不然如果刘雁子还在梅河的话,成隽倒是可以想想办法。
不大对劲。”
沈益民眉梢一扬,其实他也觉得不对劲,但也想不明白是因为什么。
“倒像是做贼心虚。”
就在这时,四哥沈学农坐在一把轮椅中,他捧着搪瓷缸子喝了一口白开水,模样秀秀气气的。
沈依雯眼光一亮:“做贼心虚!?”
倏地,成隽看向了沈依雯。
“嗯?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
沈依雯茫然。
成隽若有所思:“你之前说……你三叔当初在刘家院外喝了一口水?”
“对啊,三叔说是刘雁子亲手给她端的。”
可不正是!
“难道她还干过别的什么坏事,怕三叔和她算账?”
沈益民摸了摸下巴,琢磨了起来,但这事儿……可不好查。
毕竟都二十年了。
那时候新社会还没成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