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好像听到了。”
“喂,许岁,要不你退学吧。”
她脊背挺直,从他们身边穿过。
或许换作其他人,在许秉白从天台跳下那天的时候,就已经认错了,大学几年过得更好些。
但许岁从不低头。
一如六年前。
时光好像穿梭到这一刻,陈奇逸看着许岁,六年时光倏然而至,对方除了高了些,依然是当年的模样。
许岁终于开口,她说:“那你可能不太了解我,我的耐心从来不多。”
对方对她的期许是一个温柔的妻子,或许还是一个温柔的母亲。
许岁从来不是那种人。
不知怎么,她无端想起赵清谏。
或许是他的话,不会有这么无聊的想法吧。
她宁愿在南临大学被人冷眼,接受冷嘲热讽,甚至被某些老师压平时成绩,室友不同她结交,班级同学窃窃私语。
走到哪里,都能听到议论声。
“她就是那个许教授的女儿……”
“原来她还在学校啊,脸皮怎么这么厚?”
“听说她还和人说她爸是个好老师,我第一次遇到有人这么不要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