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完成了？”顾晓晓小声问道。
程晋南曾经说过，和她签约的目的就是为了败刘兰。
然而，这个看似简单不过，答案一个字或是两个字的问题，却在程晋南这里卡壳。他低眉看着桌上的文件，一声不吭。
没有答案，顾晓晓等了很久都没有答案，但其实她心里已经猜到答案。
回到业务部一组后，顾晓晓收起心思，专心工作。
中午刚准备和吴娇娇去吃饭，没想到程晋南却出现在门口，他冰冷着脸径直走到顾晓晓的面前，不置一言。
所有人都看着他们，所有人都在打量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。虽然听不见那种窸窸窣窣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，但是顾晓晓能感受到周围嫉妒，羡慕，鄙夷，冷漠各样的眼光。
“程总。”
“下班时间，叫我晋南。”